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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(1 / 2)





  “以后下雪还给你堆,”詹复升摸摸她的头,痛快地许下承诺。

  “一起堆!”韩以桔可不想只当观赏者,她要参与进去,享受跟他一起‘玩’的乐趣,等儿子大了,也能跟着他们一块玩,还能打雪仗。

  “好...阿嚏,”刚说完詹复升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
  韩以桔后悔聊这么久了,立马恢复之前紧张兮兮的状态,“我们赶紧回去吧,让厨房煮杯热姜茶给你喝,”说罢就拉着人往回走,这次用的力道很大,带着点不容反驳的味道。

  詹复升很享受的被她拽着走。

  回到屋里,韩以桔就把他塞沙发里,然后吩咐厨房煮杯热姜茶过来,又取了个小毛毯给他盖上,还在一旁帮他搓着身子产点热,忽然想起儿子还在楼上睡着觉,又赶紧叫人上去看看他醒了没有,要是醒了就叫月嫂抱下来。

  虽说儿子醒了找不见她也不会哭,但饿了的话可是会哭的。

  没怎么一下,月嫂就抱着儿子来了。虽然月子坐完了,但还是留了一个月嫂,待到百日过了再走,到底是照顾孩子有经验的,有她帮忙她能省点心。

  刚好老爷子也收拾好出来了,见到他的小曾孙立刻欢喜地从月嫂手里接了过去,坐在沙发上逗着怀里的小婴儿。

  至于他那裹着毯子的孙子和满脸紧张的孙媳妇,已经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了,他有乖曾孙抱就行,随着那两人折腾,只要不让他的小曾孙当单亲宝宝就行。

  詹复升可不知自家爷爷无良的想法,他正捧着刚出炉的热姜茶‘吸溜吸溜’的喝呢。

  韩以桔则是一脸关切地看着自个儿老公,“有点烫,慢点喝。”

  詹一韩小包子不满了,咧着小嘴儿就哭上了,嘶声裂肺的,就算听惯了,老爷子心里也直突突,一脸心疼地哄着,“我的小孙孙哟,是不是饿了?”

  一见儿子哭,韩以桔也顾上孩儿他爸了,瞬间挪到儿子跟前。

  老爷子立马把孩子递过去,“应该是饿了,你快喂喂吧,”他刚刚摸了下孩子的屁屁,干干净净的,那就一定是饿了。

  小孩儿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,拉了,尿了,饿了。

  不会说话,表达的方式也就那么一种,张嘴哭。

  韩以桔照顾儿子时间久,知道他早上起来排泄废物后就要进食,看他这样儿百分百是饿了,跟爷爷和詹复升说了一声就抱着儿子上楼喂奶了。

  她没有让人看着喂的习惯,哪怕是月嫂也不行,当然,老公是例外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没人理我 那就暂定每天更吧==

  ☆、第67章 回乡之旅

  韩以桔喂好孩子,要抱着出门了,才想起来她今天早上起来还没洗脸?!!!

  my god!!!

  韩以桔赶紧出去把孩子交给月嫂,然后回屋洗漱,洗之前还特意照了下镜子,嗯,没有眼屎,没有口水迹,只要她不说绝对没人能看出来!

  还好还好,韩以桔拍着胸膛庆幸。

  快速地刷了个牙洗了个脸就下楼了,走的时候顺便拿上了她八百年没用过的手机,见还有电就把它塞进了衣服口袋里。

  一会儿吃完饭她要把雪人拍下来留作纪念。

  詹复升走之前韩以桔特意拉着他站雪人旁边照了几张才放他走,等詹复升上班走了,韩以桔就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蹲在雪地里正拍侧拍仰拍俯拍,简直是360度无死角。

  有心把儿子也照进去,可是外面太冷,韩以桔再喜欢那雪人也舍不得自己儿子受冻,就抱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照了几张,当然,背景是透明玻璃外的雪人。虽然有点远,但也算是照进去了,以后有的看就行。

  小包子兴奋地咧着小嘴儿在她怀里咿咿呀呀地叫着,仿佛也知道这是爸爸做的,要捧场。

  ...

  韩以桔的相夫教子的日子依旧无波无澜地进行着,一切恍似很平静,他们度过了平安夜,走过了圣诞节,迈过了春节。

  这段时间里雪也下了几场,詹复升却不允许韩以桔跟他一起出去堆雪人,外面太冷了,即使出了月子了他也怕她的身体受不住。

  詹复升不许韩以桔去,韩以桔自然‘以牙还牙’,也不许他去,见他有阳奉阴违之势,韩以桔就威胁说,“你去我就去,反正你白天不在家...”

  还真没人能管得了了她。詹复升无奈扶额,这事儿也就暂且搁置了。

  年一过,詹一韩的百日紧接着就到了,这次也没像满月时那样大办,只是一大家子聚在一块吃个饭庆贺庆贺而已。

  也是在这一天韩以桔接到了杨妈妈打来的电话。

  她说,“孩子,一切都是我们的错,跟你爸...没有关系,你要怪就怪我们,别怪他,别,不认他...

  他苦啊,一动不动地躺了十年,醒来之后什么都不变,你妈妈嫁了人,他错过了她,也错过了你这个女儿啊...

  我知道他没有照顾过你们母女一天,还让你们因为他看尽了冷眼受尽了嘲讽,但这都是我的错呀,要不是我当年拦着他,挡着他,你们如今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人才对,是我,都是我害的呀...”

  他心里苦,难道我和妈妈就好过吗?她不想再去争论谁对谁错,只想平静地生活,所以她回了她十个字:“一切都过去了,多说无益。”

  电话那头一愣,仿似惊讶于她的冷静淡定(油盐不进?),接着说道:“你爸爸他知道你不认他不想见他就走了,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,现在已经两个多月,一点音信都没有,如果他来找你,先拦住他不要让他走,然后联系我们,就打这个手机号码,好吗?”

  低声哀转?小心翼翼?紧张恳求?

  韩以桔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,淡淡应了一声‘嗯’就挂了电话。

  动作干净利落,没有半丝犹豫,可是心里有些地方却终归是不一样了。

  她在心里狠狠地鄙视着他的幼稚: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学叛逆少年离家出走?但是又不可避免地担心他,发觉到后又压下担心,可不一会儿又不由自主地想起,然后又被压下...

  韩以桔反反复复,纠结无比,那头的杨老太太却是面带迟疑地问着旁边的大儿子,“这样能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