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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2)(1 / 2)





  谁?不是我吧。他一脸你别骗我,骗不到的样子,你这样不行,夫妻感情不和睦,不要怪别人身上,多在自身找找原因啊。

  他不承认自己是戚露薇和贺松彧离婚的主要原因,并且真心实意的挑眉,表现出来的厌恶和嫌弃都是真的,非常鲜明,让贺松彧一愣。

  丛孺:我说真的,既然感情不好一开始又为什么要结婚。结婚了为什么要离,我最恶心这种不好好过日子的,把结婚、一辈子当什么。我就是因为我这副淫荡的身体,我知道我没办法跟一个人长久的在一起才不结婚,以后也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,能不能对婚姻的态度严肃点、神圣点。操。

  他好像把自己说气着了,瞪了贺松彧一眼,踹了他一脚,别按了,老子睡了。接着钻进被子里,默默伸出一根中指来。

  贺松彧被他那句我这副淫荡的身体给镇住了,又因为丛孺鹌鹑似的躲进被子里的举动,眼里有了丝笑意,他低沉的笑声在头上响起,淫荡。

  丛孺把中指收了回来,装死,脸上一片热烫,他就知道会是这样。

  也是没忍住才对贺松彧这么说的,说完他已经后悔了才有先见之明躲起来,还是被他笑话了。

  葱葱。贺松彧叫他,淫荡。

  丛孺全身都红了,不可置信,闷在被子里问:你乱叫个屁?

  他的小名,那是身边很熟的人才这么叫的,不是亲人也是庞得耀和程漪那种相识十几二十年的。

  贺松彧一下叫他小名,丛孺羞耻的快炸开了。

  葱葱。

  贺松彧还在继续,淫荡。

  他声线挺冷的,又低沉,这样一喊就更不同了,效果炸裂,就好像是一名严肃的清教徒,在训斥犯了淫荡罪名的忏悔者。

  别叫了。丛孺终于从被子里出来,俊脸憋的通红,一只手瞬间盖上来,手指从眉眼滑过脸颊,一直到下颔,他被一只手捏住下巴,贺松彧俯身咬上他的喉结,牙齿在他那儿磨了磨,稍微用了点力,丛孺短促的叫了一声,下一秒就被蒙住了嘴。

  贺松彧:再做一次,这回我动轻点、慢点。

  丛孺:

  贺松彧在丛孺眼前炸开烟花,满头大汗只剩下喘气时,压在他身上对着他耳朵饱含热度声音有力道:你说的对,不好好过一辈子,结什么婚。我们结婚,一开始就对彼此没有感情。

  什么意思。

  丛孺接了捧水,扑在脸上,对着镜子回想昨晚上贺松彧最后说的话。

  他想皱眉,看到镜子里的男人嘴唇红肿,脖子上锁骨上都是红印,愣愣的想,没有感情还能结婚,还真是狗啊。

  他不懂贺松彧跟戚露薇之间的事,现在看着身上的痕迹后就不想管了,他下午还要上课,这个样子还怎么去见学生?

  醒来以后床上只有他一个人,贺松彧已经不见了,丛孺身上是清爽的,证明他最后被做晕过去后,贺松彧有帮他清洗或是擦了一遍,床上的被子和床单也换了,没让他俩睡在弄脏的地方。

  这方面,他还算个合格的床友。

  洗漱完,又换了身衣服出来,丛孺打开门,一眼看到阳台上趴着做单手俯卧撑的男人,从贺松彧流着汗的下巴,看到那出现一片爪印的背部,挺直的腰线,丛孺懵了几秒,你怎么还没走?

  那背上的一条条红印,杂乱无章,更像是在激情中留下的证据。

  丛孺心里咯噔一声,立马看了眼自己的手。

  指甲是挺长的了,该修剪修剪了。

  这人该不会是故意露给他看的吧,做了一晚上,现在才十点多,不累?

  依贺松彧下巴处流着汗的性感程度,他绝对已经自己锻炼很久了。

  丛孺眯着眼看,你是不是穿了我的裤子。

  他说话间,贺松彧已经从地上起来了,抄起旁边的毛巾,从阳台上下来,只穿了条裤子,赤脚,休闲的长裤,大概是丛孺的腰比他更细更瘦,穿在他身上或许稍微宽松,在贺松彧腿上则紧梆梆的。

  他毫不客气的嗯了声,运动过后的脸有点泛红,整个人仿佛冒着热气,走进来后气势威压扑面而来。

  贺松彧在丛孺睡觉的时候,似乎已经将他家里都摸清楚了,洗漱好了?他无比自然的道:把它关进去,我带你出去吃饭。

  丛孺不由得微微仰头,望着贺松彧的喉结和下巴,他运动过后的喘气声和床上不同,他疑惑道:什么?

  有什么东西在踩他的脚,往他身边凑,丛孺脚上被坚硬温热的东西碰到,眉心一跳,低头向下看,接着惊讶的睁大了眼睛,这什么。

  小狼狗。

  贺松彧看着丛孺脚边,一只像是在找奶喝的奶狗,围着丛孺的腿嗅来嗅去,眼睛都没睁开,四肢短短的,肚子胖胖的,爪子和鼻子还是肉粉色的。

  贺松彧:基地里一头狼和狗生下来的,灰色的耳朵。他后面那句说的莫名其妙,而且还是压低了嗓子说的,沉沉的,眼神微暗的在丛孺头上耳朵上扫了扫。这就是他说送给丛孺的礼物。

  第18章 宫廷秘药。

  小狼狗追着戏弄它的手指扑腾着短腿,纵身想抓住恶劣的人奶声奶气的汪叫,庞得耀逗着它,差点不甚被狗扑倒脸上,抓烂他的下巴。你悠着点,那可是狼的儿子。丛孺回到办公室,扫了眼把狗两只前爪提起来的庞得耀。

  这狗品相真好,眼睛还是冰蓝色的,庞得耀像提米袋似的,掂了掂小狗,惹得狗要咬他,那位贺先生送你狗干什么,你有时间养啊?

  丛孺刚下课,身上有些汗淋淋的,在饮水机前灌水,因为庞得耀的话,想到贺松彧送他狗的原因,当下臭脸,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庞得耀。

  当时贺松彧一直对他的头连看只看,丛孺虽然一头雾水,还是心有警惕,率先皱眉,语气不大好的问: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