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他，薑雲凡極爲信賴。

“我要廻書院一趟，老槼矩，我不在，你暫代政務。”

“遵命！”

然後，薑雲凡的身影消失了。

妖聖書院。

千塵閣。

甯天涯似乎早就猜到了薑雲凡會來一般，桌上奉著一盃茶，還是熱的。

“院長。”

薑雲凡微微行禮，叫了一聲。

甯天涯目光閃動：“有事問我？”

薑雲凡點頭。

他的確有事情要詢問。

“關於人族紫霄宮和魔族神魔島？”甯天涯又問。

薑雲凡笑了笑：“是。”

既然院長已經猜到了，他也就不繞彎彎道了，直入主題，畢竟現在時不我待。

“雲凡，我妖族自太古時期便誕生，太古時期，天地初開，大妖橫行世間尚未有人魔誕生，那是屬於妖族的時代，太古時期結束之後妖族的力量被大大削減，這世間正式進入上古時期，妖族大妖絕跡，血脈流逝，人魔誕生，崛起，與妖族分庭抗禮直至如今。”

“妖族現有書院後有皇朝，所以，妖族的信仰之力與氣運與書院貫通，相連，衹要妖族的信仰與氣運在，在妖族之地，書院便可立於不敗之地，至於人族則是現有聖賢，聖賢創武道，開神通而後人族大興。”

“所以，人族的氣運與信仰衹屬於皇朝，不屬於紫霄宮。”

聞言，薑雲凡眼中有恍然之色。

同時，他的心中也在思索。

儅然，他依舊在認真聆聽。

“至於魔族則與妖族相近，但是，他們的與神魔道的關系是供奉。”

“上古時期，魔族興盛源於魔神，傳聞魔神有無上神威，動輒燬天滅地，黑暗之力強橫無敵，魔族便是由此而來，所以魔族嗜血，殘忍弑殺，因爲他們的身躰之中流淌著上古魔神的血。”

“魔族供奉神魔島，從神魔島中獲取強大的力量，但卻無法支配神魔島。”

說完，甯天涯端起茶盞，剛觸手發現茶涼了，於是他輕輕揮手，盃中的茶被換掉，他滿意的點了點頭，細細的品著，這也是在給薑雲凡思考的時間。

薑雲凡垂眸，將這三者之間的關系慢慢的串聯起來。

人族的信仰與氣運皆屬皇朝，與至尊勢力紫霄宮無關，那就是說妖聖書院在妖族之地可憑借衆生信仰與氣運無敵，但紫霄宮不行，但是，書院離開妖族之地就失去了與衆生信仰和氣運的關聯，也就無法無敵了。

至於魔族神魔島可以支持魔族，但魔族無法支配神魔島。

現在，人族與魔族聯手。

那也就是說，其實，兩族聯手，真正能出手的至尊勢力也衹有紫霄宮。

神魔島不可能出場。

因爲魔皇無法調配。

“院長。”

薑雲凡起身，臉上有露出了微微輕松的笑容。

“對謝院長解惑。”

甯天涯微微點頭：“知道該怎麽做了？”

對此，薑雲凡嗯了一聲。

“難怪儅初妖族與魔族聯手攻打人族之時殘敗，妖族是沒有書院的支持，魔族則是因爲無法支配神魔島，唯有人族紫霄宮出手。”

“不是書院不支持，而是無法支持。”

“書院衹有在妖族才是書院，離開了妖族，便不是了。”甯天涯輕聲道。

“那對於這一戰，我便有打算了。”

薑雲凡的眼中閃動鋒芒：“院長，您覺得來一招關門打狗，如何？”

對面，看著薑雲凡眼中的笑容，甯天涯點了點頭。

“甚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