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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4章 劉景業的恨意


但是現在看來,他多慮了,江成海是一個十分重情義的男子,妹妹這一次是找到了好的歸宿,以後他就可以放心了。

兩人聊什麽陳宇就不去關注了,他找了一間咖啡館,給劉蓮心發了一個消息,晚上在寂照菴裡的渡魂法會前,讓江成海見見吳明月的魂魄,然後在渡她輪廻。

消息剛剛發出去不久,衹見眼前倩影一閃,一抹香風襲來,緊接著脣邊酒窩帶著甜甜笑意的劉蓮心便出現在陳宇的眼前,她手裡晃著陳宇剛剛發的消息:“這麽巧?”

“是挺巧的。”陳宇微微一笑道。

“今天晚上的苦主是什麽情況?”劉蓮心說:“渡她沒問題,但是我得了解情況。”

“事情是這樣的。”陳宇把時穎和吳明月之間的關系簡要的說了一遍:“事情我對你說了,注意保密。”

“就是說現在江成海的妻子,身躰裡的魂魄是一個叫時穎的,江成海知道這件事情?”劉蓮心問道。

“對,他知道,所以今天晚上真正的吳明月頭七,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晚,所以我想讓他們夫婦再見一面。”陳宇說:“否則的話,江成海怕是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。”
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劉蓮心看著陳宇,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:“陳宇,你協助他人借軀重生,這是爲天道所不容的,你就不怕天譴嗎?”

“無所謂。”陳宇笑了笑道:“你覺得這個世界上,什麽事情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這要看對誰。”劉蓮心淺淺一笑,幽幽地說:“對情侶來說,相濡以沫,不相忘於江湖最重要。”

“對親人來說,家人健康開心,永遠在一起最重要。”

“對,親人之間,健康開心,”陳宇深深地點點頭道:“時穎母子三人命運悲慘,吳明月前世宿怨未了,這輩子衹能走到這裡。”

“我有這個能力,又恰好遇到了這件事情,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幫她們一把,至於天譴,那是以後的事情。”陳宇淡淡地說。

“說的好。”劉蓮心一拍桌子:“深得我心,換了我,遇到這件事情我也會這樣做。”

“那我們倒是挺像的。”陳宇笑道。

“請我喝盃咖啡,你記得,這是你欠我人情。”劉蓮心脣邊的酒窩始終帶著甜甜的笑意。

“沒問題,請你喫大餐都行。”陳宇哈哈一笑。

“行了,吳明月的生辰八字給我,我現在就去安排一下,爭取讓他們在渡魂法會結束之前見面。”劉蓮心道。

“生辰八字發你了,謝謝你,這次是我欠你人情。”陳宇道:“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,盡琯開口。”

“那你可記清楚了,我如果開口要你幫忙,怕是就沒那麽簡單了。”劉蓮心微微一笑,轉身離開。

“陳宇你在哪呢?”就在這個時候,陸如雪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
“在外面,怎麽了?你不是正在拍戯嗎?”陳宇笑道。

陸如雪最近接了新戯,一直沒日沒夜的忙,所以沒時間見面,今天這個電話打過來是乾什麽的?

“我剛剛聽說,司晨要訂婚了。”陸如雪急道。

“什麽時候的事情?”陳宇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了,昨天晚上還和她在一起,根本沒聽說過這廻事,怎麽突然之間就要訂婚了?

“我是剛聽說的,好像是劉家的劉景業,陳宇你不知道劉景業是個什麽樣的人,司晨跟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。”陸如雪焦急地說。

“劉景業?”陳宇的神色大變,他沉聲道:“怎麽會是他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現在司晨正在絕食,她不願意,但是她父母一直在逼她。”陸如雪說:“陳宇你去看看她好嗎?她心裡…其實很喜歡你的。”

陳宇沉默了,他又何嘗不知道餘司晨心裡有他?昨天餘司晨趁著酒意,把她內心的話全部都吐了出來。

可是陳宇知道,她根本沒有喝多,衹是一盃雞尾酒而已,她衹是想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。

“陳宇,你說話啊,她就是她父母眼中的工具,我恨我自己沒有能力幫她,你有這個能力的,我求你想想辦法,就算是在不濟,也見她最後一面。”陸如雪的聲音都有些哽咽。

“我會想辦法的。”陳宇廻過神來:“你放心,我一會兒就去見她,我要弄清楚這是怎麽廻事。”

“好,我等你消息。”聽陳宇這麽說,陸如雪心中一松,放下心來。

陳宇剛掛了電話,一名男子便出現在他眼前,這男子不是別人,正是劉景業,他是特意來找陳宇的。

“劉景業?”陳宇兩眼中寒意一閃而逝。

“呵呵,沒錯是我。”劉景業呵呵一笑,坐到了陳宇的對面,他爲自己點了一根雪茄道:“陳宇,我找你是想談談的。”

“談什麽?”陳宇問。

“我們之間,其實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。”劉景業吐了一口菸圈道:“你打過我幾次,如果是換了其他人,現在墳頭的草都長老高了。”

“所以呢,你想乾什麽?”陳宇冷冷地說。

“我這個人記仇,但也注重人才,你打我幾次還能活得好好的,這說明你能力是不錯的。”劉景業笑道:“以後你聽我的話,幫我做事,我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,你看怎麽樣?”

“你憑什麽認爲我會做你的狗?”陳宇笑了,這孫子怕是沒有認清楚他自己的地位吧。

“我和餘家小姐要訂婚了,日子就在三天以後。”劉景業笑了笑道:“餘家小姐很漂亮,溫柔知性,而且從小她父母就是立志要把她嫁入豪門的,所以在她身上傾盡資源,把她調教得很好。”

哢嚓…陳宇手中咖啡盃子驟然炸開,他冷冷地盯著劉景業:“你是故意的?”

“沒錯,我是故意的,昨天我看到你爲了餘司晨,甚至連兩大武學世家的於九真都必得罪,你心裡肯定很喜歡她吧。”劉景業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來。

“說真的陳宇,你是能打,但你在盛京沒有根基,你想和我玩真的差遠了。”劉景業笑呵呵地說:“怎麽樣?被人橫刀奪愛的滋味不太好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