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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貓貓不能聽這些第74節(1 / 2)





  謝薄聲感受到她美好的玫瑰香氣。

  她就像剛剛喫了一顆甜蜜的糖果。

  “還有喔,剛才我說的那句話,不太對,”小桑葚說,“還記得嗎?剛才你問我是不是上帝派來折磨你的。”

  謝薄聲沒有睜眼,笑了笑:“怎麽了?你又有了新的想法?”

  “對,”小桑葚努力背誦,她的脣離謝薄聲的下巴很近,近到幾乎要貼上去,“謝薄聲,我不是來折磨你的呀,我是來陪伴你、照顧你、愛你的。”

  “還有,我是上帝送來專程被你糙的。”

  第78章 喵喵喵

  教授理智

  謝薄聲從未聽過如此厚顔無恥、直白的話。

  直白到他那処於發燒期的大腦好似要停止思考。

  他的脖頸都是紅的,分不清是高燒導致,還是她如此直白的話語。

  謝薄聲呼吸沉重,他感覺自己的每一口氣息都是滾燙的。

  貓也是滾燙的,貓咪天生就是火焰,能將他點燃的、熊熊的火焰。

  “爲什麽要拒絕我?”小桑葚問,“你是不喜歡我嗎謝薄聲?”

  不。

  不是不喜歡,我……

  謝薄聲不知如何講,應該如何說出喜歡兩個字?

  他衹看到自己對小桑葚扭曲的欲,他甚至不能去分辨,自己對她究竟是不是那種關照的、謹慎的男女之情。

  這算愛嗎?

  謝薄聲不知。

  謝薄聲衹知自己尅制著不能去愛她,卻不知是不是愛。

  他從未經歷過,因爲質疑它的存在。

  他更擔心自己混淆愛與欲,從而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。

  他害怕自己會誤摘下怒放的花朵,因爲潛意識躲避她的花開。

  “貓貓不在乎這些的,”小桑葚說,“你想做就做呀,爲什麽要忍耐呢?”

  貓貓不在乎。

  人類在乎。

  但在謝薄聲想要說話之前,小桑葚擡手,她雙手摟住謝薄聲的脖頸,借助著力量撐起來,在謝薄聲因爲高溫而乾燥的脣上輕輕親了一口。

  她啥都不懂,莫非白諄諄教誨,什麽溫柔的親親,什麽法式深吻什麽浪漫,她都不懂。

  小桑葚睜大眼睛,又舔一口。

  謝薄聲支撐著自己稍稍離開她,說:“謝桑葚。”

  謝桑葚,誰教你說這種話?

  你從哪裡看到的?

  不要隨便講這種話,你知不知道?

  你衹是個小貓,衹是……

  謝薄聲知道自己該這麽說,首先遠離她,再訓斥她,嚴肅地告訴她,不能隨便說髒話,更不要說這種字眼。謝薄聲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都在脩身養性,尅己守禮,從不曾說過這種話,第一次聽,還是從被他照顧大的貓貓口中。輕而易擧的幾個字而已……

  謝薄聲知道自己或許更應該溫和地糾正,耐心爲她講道理,分析利弊,告訴她切不可爲了逞一時口舌之快而說出這般狂妄言語……

  該怎麽做。

  謝薄聲都知道,這世界上不會有人比他更清楚。

  可是。

  小桑葚滿眼都是他,她完全無條件依賴他。

  這是有罪的。

  謝薄聲要被小桑葚給逼上絕路,咬著牙將貓壓住,他擡起青筋暴起的手,這一次,不再觸碰柔軟的貓耳,不再觸碰臉頰,謝薄聲顫抖地摸上貓咪尾巴,摩挲貓貓尾巴上柔軟豐富的毛,觸碰著這獨一無二,衹有他的貓貓才具備的柔軟長毛。

  如同失路的河流逆流而上,一路順著貓貓尾巴往上,再往上。

  謝薄聲觸碰到貓貓尾巴尾部。

  他終於知道貓貓尾巴是如何生長,有著如此美麗、精妙的傑作。

  上帝的餽贈,造物者的精妙。

  就在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