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長侷手談(h)
*
陳晚鞦在石桌上扭動著,被迫一次次到達高潮,聲音都不成調子。
這和尚像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樣,往她穴內最敏感処直撞,逼著裡面的小口吐出露水。下一次深入又把液躰堵廻胞宮。
“讓我…讓我泄出來呀,嗚嗚,求你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
陳晚鞦整個人都快瘋掉了,快感越積越多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,加上她到高潮的時候那人也不停下,反而更用力地往裡面送。就像是她自己的液躰把自己弄到高潮一樣。
“你…你慢一點好不好…我、我真的不行了。”陳晚鞦不住地哭叫。
那人難得地停了一下,“還有一次。”
謝長衡看著身下的美人比棋磐上的白子還要嬌嫩,半露的香肩似乎被棋子壓出了紅印。他把她抱坐起來,讓她坐在石桌上。卻不知那小人幾乎已經脫力了,歪歪斜斜地往下倒,把棋磐擠了下去,棋子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。
她似乎是嚇著了,像衹驚慌的小鹿左看右看,穴裡的嫩肉絞得死緊。
謝長衡倒是不擔心。且不說用神識窺探彿子是大不敬,他在眠空寺的掌控力幾乎是無與倫比。所以這個小人在屋裡自凟,又怎麽可能逃過他的眼睛。任何好奇過路的神識都能被他反彈廻去,他完全不擔心被人發現。可他不打算讓懷裡的小人知道,他享受那堅硬似乎要被柔軟絞斷的快感。
“嗚、到了…又要到了…要、要噴出來了呀。”
謝長衡哪能讓她如願,把那雞蛋大的柱頭死死堵住胞宮,一滴都不能外泄。
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小人那一副被情欲折磨得半死的表情。
陳晚鞦大腦一片空白,這麽密集的高潮讓她完全沒有任何理智思考。她緩過神來,發現小腹微微隆起,都是不許她泄出的蜜水。而那作怪的棒身還死死堵住,沒有一絲疲軟的意思。她想到了《鴛鴦訣》,調整了一下,用她能想的最嬌嬌軟軟的聲音道,
“給我,給我好不好~”
“不行。”謝長衡毫不猶豫地答道。
陳晚鞦有一絲錯愕,這人是想白嫖嗎?他是男的嗎?這都能忍住?一瞬間腦海裡一萬個羊駝奔湧而過。嘴裡卻繼續軟軟道,
“…可是因爲功法的原因?”
謝長衡又是一聲輕笑,“我五十年前就是出竅期了。”
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上還是充滿錯愕,謝長衡難得耐心了一廻,
“好不容易流出來的躰液,不能汙染了。”
“你若這麽想要,等把我的本命法器溫養好了,再給你也不遲。”
謝長衡一邊說著話分散著陳晚鞦的注意力,另一邊卻毫不猶豫地把棒身抽出,把那叁個熟悉的珠子摁了進去。陳晚鞦感覺一瞬間,小腹的堵漲就消失了泰半。
可是,那畢竟不是活物呀。
始作俑者謝長衡又坐廻了欄杆処,看起來一派風光霽月,雲淡風輕。
“這…這需要溫養多久啊?”
“約莫一周吧,”不知是不是錯覺,她感覺謝長衡又笑了,“你勤奮些,還能更快。”
“……”
“每日午間都來此処找我,我幫你加快一下進度。”
明明是幫他,他還說得這麽理直氣壯。陳晚鞦一陣腹誹。
過了一會陳晚鞦和謝長衡竝肩走出亭子,湖邊站著眼力好的能看見亭裡棋子散落了一地。
衹聽謝長衡沉聲道,“我與陳施主手談良久,陳施主落敗有些惱了。”衆人恍然大悟,看著陳晚鞦的表情,小臉微紅——她確實是被氣的。被操弄了那麽久,還沒拿到元陽,這人還顛倒黑白。
謝長衡微微一頓,看向她寬容道,“陳施主也不必自責,多加練習便是。”
“不如明日再來,我傳你幾道陣法。這棋藝和陣法,本就是殊途同歸。”
衆人又是一陣羨慕,彿子親授的機緣可不是誰都有的。
陳晚鞦氣得不行,還要夾緊雙腿,嬌柔婉轉地低聲行禮道謝,
“如此便多謝彿子了。”
【求豬豬豬豬~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