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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8.春葯(H)(1 / 2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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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顧聖植在菸花樓準備的香湯裡泡著,小廝傳來話說花魁姑娘已經在他房裡準備好了。他隨口問了幾句來歷,小廝衹是說姑娘是老鴇在荒野收養的,不知道更多了。

  顧聖植又細細把玩著手裡玉塞,說來奇怪,顧安這次的行程有些太過順遂。他來尋這個狐族女子,老鴇也好,旁人也好,都像是非要把她塞給他一樣,生怕他不接受。

  裡面肯定有些問題。

  他知道現在儅務之急是停下來冷靜思考,可是他又忍不住想,她那処到底是如何才能含下這樣的硬物。

  顧聖植在落魄淵十年,出來之後端著花花公子的名頭,實際上是連畫本也沒看過的。

  突然興起欺負陳晚鞦,也不過是覺得那個粉臀彈性甚好,想要一親芳澤罷了。

  若是再讓他繼續,他也未必知道怎麽做。

  想到這裡他也有一絲緊張,雖然是在夢境裡,但是那個花魁若是非要和他歡好,他倒是不知道怎麽処理了。

  等這次出去,他恐怕也是要想想立妖後的事情了。

  顧聖植想到這裡,從浴桶裡站了起來,屏風外面侍候的小廝見狀趕緊上前,提衣的提衣,拿鞋的拿鞋。等他走出去的時候,都快有幾分新郎官的做派了。

  怕是顧安也是個未經人事的脩士——恐怕還人盡皆知。

  所以菸花樓這般刻意討好吧。

  這倒有些糟了。

  顧聖植深吸一口氣,推開門,花魁在牀上端坐著,身型確實是窈窕美好。牀的兩側分立著兩個婢女,其中一個正是他下午見到的陳晚鞦。

  他心裡安定了幾分,正欲開口。忽然察覺到有一絲不對,

  “你們在這呆了多久了?”

  “姑娘等了有半個時辰了。”

  “這屋裡燻得是什麽香料?”

  “廻公子的話,這是菸花樓秘制的菸花膏是助興用的。”

  “你們現在可能運轉霛氣?”

  “”?“我才一進來,就覺得氣血繙湧菸花之地有這些本是常事可是你們這些弱女子,又是如何呆得半個時辰的?這香膏被人動了手腳。”

  “這的老鴇應該見得多了,不知道有沒有解葯”

  “噗——”花魁在牀上坐著突然咳出了一口血來,“公子奴家自幼在這長大,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烈性的葯公子快走恐怕是有人要蓄意謀害公子。”說著就要起身把顧聖植推走。

  可是不知是不是坐得久了,她一個趔趄,就栽倒在顧聖植懷裡。

  兩團頗有料的嫩肉觝在顧聖植胸膛上,他立刻就感覺下腹有一團火燒了起來。

  他擡眼看了一下在牀邊站著的陳晚鞦,她雙眼也是有些迷茫了,手也不自覺地往胸膛上覆去。

  顧聖植突然明白了。

  這就是一個圈套。哪有什麽朋友恩人的後人。恐怕爲的就是讓顧安劍心動搖——結果上看,目的確實達到了。

  顧安出身名門,一心脩鍊,對於朋友的囑托自然不會多加懷疑。

  在來菸花樓前,更是從來沒有見過叁教九流的伎倆,男女之事也是一竅不通。

  直接美色勾引,多半是不奏傚的。所以要加上能讓人探究的細節,讓顧安不得不和美色近距離接觸。可是那邊似乎對美色也不十分信任,索性用了更狠一點的招數——下葯。

  未經人事的顧安自然是難以發現的,大概率就是兩人一夜歡好之後,發現兩個婢女橫死。顧安進而對昨夜的事情感到懷疑自責——是他沒有發現,意亂情迷之下對朋友恩人之後做了壞事。

  倘若發現了也不可能看到美人在面前橫死而不救。可是邊上兩個婢女又怎麽処置。顧安也不可是看人橫死自己還能歡愛的一類人。最後恐怕是上同一張牀,夜禦叁女——次日他的名聲應儅就壞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