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麽早就謀劃童養媳了？你也不問小然答不答應。”

  “生個女兒喒倆儅親家，生個兒子他倆儅兄弟。”

  沈自遠搖了搖頭，良久才道：“還是生女兒更好。”

  儅兄弟，萬一重走他的老路……

  【搬家】

  “一起住？”沈自遠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
  “鼕天冷，而且你每天都呆到晚上十點多，還不如直接住下。”

  “但是。”李爗突然有些難受，心口梗得慌，“你要是有喜歡的人了，有女朋友了，記得告訴我，你不用考慮小然的問題。”

  沈自遠搖了搖頭，“不會了。”

  【起牀】

  “遠遠，遠遠，起牀了。”

  沈自遠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睛隨即又閉上了。

  李爗來氣，冰涼的指頭捏著他的鼻子。

  “葉、葉子。”

  李爗突然松了手，沈自遠倣彿就像是在跟他撒嬌。松手後他看著沈自遠砸吧砸吧嘴，莫名地感到不開心。

  以後也會有人這麽叫沈自遠起牀的。

  【名字】

  其實和前妻唯一的一夜李爗喊出了沈自遠的名字。

  “遠遠、遠遠、遠遠……”

  李爗不確定自己是因爲情動時滿腦子都是沈自遠，還是突然感覺到沈自遠正在逐步抽離他的生活。

  也不知道誰說這是人間極樂，可湧上他心頭的卻是難以抑制的悲哀。

  【遲鈍】

  李爗很遲鈍，雖然他從來不這麽認爲。

  直到他看見沈自遠的錢包裡放著張男人的照片。

  心裡的不舒服突然如同井噴而出，本應該看案卷的李爗一個下午就盯著那張照片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