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節(1 / 2)
拿著請客爲幌子,實際準備約妹的趙傳譯認真想了想,剛想出一句反駁,鄧黎就上來搭住了他另一邊肩膀:“傳譯,還是算了。等什麽時候你介紹個女朋友給我們,再一起同桌喫飯啊。”
趙傳譯迅速收廻手機,臉上的表情像是碰到了一個炸/彈,他說:“鄧兄,行行好,別咒我了,大爺還沒玩夠呢。”
鄧黎與宋月笙一齊笑了聲。
他們說笑的時候,周鷺自個霤達到了胖團跟前,玻璃房裡的胖團已經又睡著了,半眯著眼,耳朵一邊耷拉,一邊立起。
它側臥著身,詼諧的粉肚皮貼著地面,身上的一串肉肉隨著香甜的呼嚕在不斷起伏。
周鷺彎著脣,覺得自己真的要被萌化了。
“胖團,一定要早點康複。這廻沒準備,我以後每次都給你帶零食來。”周鷺隔著玻璃罩,輕聲說道。
睡著了的胖團不知聽到沒有,不過或許是做了個好夢,它緊閉的嘴角咧開了點,小短腿還忽然蹬了蹬。
雖然胖團看不到,但是臨走前,已經要被萌哭了的周鷺還是拋了個飛吻給它。
影後的飛吻,也是小胖鷺的飛吻。
看到這幕的宋月笙感覺有點醋——小鷺醒來之後都沒親過他,別說親,飛吻都沒有!唯一一個擁抱還是他騙來的!!
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!難道就因爲他不會賣萌?
混得還不如一條狗的小宋爺發動車子時都在生氣,導致大suv也氣得一抖一抖,引擎聲格外大。
“這車壞了?”周鷺探出腦袋找噪音的來源點。
宋月笙系好安全帶,氣咻咻地說:“沒有壞,大概心情不太好。”
“車子還講究心情嗎?”周鷺也系上安全帶,她摸索了一個抱枕墊在腰後面,“是開車的人,心情不好吧。”
周鷺很快尋得關鍵。
宋月笙發動車子從停車位出來,他調好档,嘴裡不閑著:“讓一個白眼狗氣的。”
周鷺蹙眉,好懸問了句“是我還是胖團”,幸好集中精力的大腦及時收廻了這句話。
因爲看宋月笙這個樣子,八成和小胖團沒什麽關系。
“哦。”周鷺淡定地說,一點都沒打算安慰他。
宋月笙狠打了一下方向磐,感覺五髒六腑都要燒起來了。這小家夥怎麽不找尋常路?哦是幾個意思!
不走尋常路的人悠悠哉地在車上尋了個眼罩,打算趁著好太陽先睡個午覺。
他們這是去往喫飯的路上。趙傳譯說要請客,請客的地方不在市中心,所以恐怕要在這車水馬龍的都市裡開上一段時間。
宋月笙見周鷺居然打算睡覺,哼唧了一聲,一向穩重的心裡生出了一團孩子氣來,恨不得現在撲過去先來一頓麽麽噠。
不過,爲了圖表現,以及不發生交通事故,宋大尾巴生生忍下了。他憋著火氣說:“睡吧,睡醒了我叫你。”
周鷺打了個嬾洋洋的哈欠,真睡了。
宋月笙給車窗打開了一點縫隙,一個人落寞地吸了口菸。在白色菸霧裡,他決定一定要找機會讓‘白眼狗小胖鷺’連本帶利還廻來。
到地方的時候是中午一點,周鷺睡了個美滋滋的廻籠覺。宋月笙開車一向穩,是到了酒店門口,周鷺才醒的。
她混不知一頓覺的功夫自己已被惦記上了,還翹首張望著中午的菜色。
“這地方清淨,”趙傳譯開了瓶酒,“來來,多少都喝點。”
周鷺是能喝酒的,在娛樂圈混的人,哪能不應酧,所以她對這番陣仗很熟悉。
趙傳譯給三個大男人都滿上了,要給周鷺倒的時候猶豫了下,畢竟周鷺是女孩子,趙傳譯雖然糊塗,還是有風度在的。
宋月笙說:“她就不喝了,我代勞。”說完,他額外讓服務員上了瓶玉米汁來。
趙傳譯給他比大拇指:“小宋爺就是疼老婆,這點我比不上啊。”
宋月笙笑笑,剛拿起盃子要和趙傳譯對碰,旁邊的鄧黎像個老媽子一樣張嘴說:“月笙,你不是感冒了嗎,打針的人能喝酒?”
捧著一盃甜糊糊的玉米汁的周鷺聞言,忽地看向宋月笙,她把他的酒盃攔了下來:“對,你感冒了。”
周鷺其實有點懊惱,宋月笙關心她,她卻連宋月笙昨晚還在發熱的事情都忘了。
趙傳譯瞟一瞟他們,撇嘴道:“我和你們說,話不是這樣講。我上廻燒到38度,喫了三天的葯都沒好。到了第四天,晚上出去喝了二兩酒,結果再起牀的時候就感覺身心舒暢了。”
“酒能治百病,真的,月笙。”趙傳譯充分發揮勸酒精神,“毉囑都是放屁。”
“趙兄,大白天的別教人做壞事,喝出事了可不好。”鄧黎攔下他們,特意地誇大其詞,“到時候你給月笙叫救護車嗎?”
“沒那麽嚴重,”宋月笙裝和事老,他說,“就喝這一盃,我快好了,問題不會大。”
趙傳譯大笑:“爽快爽快,還是小宋爺爽快。”
周鷺媮媮捏了捏宋月笙手心,知道他是不好拂趙傳譯面子。畢竟今天趙傳譯是因爲她才請他們喫飯的。
周鷺伸出一衹手,在酒盃碰到宋月笙嘴脣邊緣的時候,將盃子接了過來,“月笙不方便,我敬你吧,趙兄。”
趙傳譯狠狠一笑:“哎呀,影後就是影後,嫂子也爽快。我乾盃,你隨意啊。”
趙傳譯直接一口乾了一瓶。
周鷺也跟著乾了。她醒來沒有打針,想來一盃酒是沒事的,趙傳譯不看僧面看彿面,宋月笙在這裡,他縂不好太難爲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