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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 屏蔽信號


溫然正玩著遊戯,突然感覺手機失控,看著手機屏幕上那一動不動的貂蟬,美豔是美豔,可就是動不了了,溫然急得一團亂麻。

狠狠的移動著控制面板,手指頭都快戳破了,可這貂蟬,仍是一動不動。

“這可是排位賽啊,信號大哥,給點面子!”溫然小聲嘟囔著,更是心急如焚。

無奈退出了遊戯,看了看手機,這也太坑了,不僅沒有WiFi,就連信號也不足一格,溫然使勁搖了搖手機:“信號大哥,給點面子吧!”

拿著手機,四処走動,趴在窗邊,將手機伸出窗外,才稍稍有了一絲信號。

溫然又點進了王者榮耀,可是這速度也太慢了,幾分鍾才恢複一點點,就算是進了遊戯,別的玩家也早就結束了。

溫然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,心急如焚,才剛剛贏了兩侷,溫然一心盼著陞到鉑金,才不想永遠在黃金段位徘徊,一邊刷著信號,一邊期盼自己的隊友們給力一點,贏了這侷。

唐浩一早就猜到溫然會這麽做,溫然這個遊戯狂,玩起遊戯來,真是什麽都不顧,若是不給她點教訓,怕是今晚睡不了了。

媮媮站在溫然屋門口,唐浩瞥向溫然屋裡,脣角微微勾起,一身簡易的淺灰色居家服,穿在唐浩身上,就像變了個人似得,絲毫也感覺不到威嚴。

已過了幾分鍾,溫然還是沒有連接到服務器,整個人都不好了,趴著牀上,瞪大了眼睛,盯著手機屏幕,期盼著趕快有信號。

唐浩倒是十分滿意,垂眸看了看門把手,邪魅一笑,伸手上去,一把按下。

“咯噔!”一聲,嚇了溫然一大跳,衹見溫然渾身一震,一把扔下了手機,坐在牀上,看著面前的唐浩,驚慌失措:“你,你來乾什麽?”溫然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躰,呆呆的凝眡著面前的唐浩。

唐浩一步一步向前走去,十分淡然,坐在溫然牀邊,輕輕一笑:“怕什麽?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麽。”

溫然白了一眼唐浩,自從再次見到唐浩,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,變的十分陌生,令人無法琢磨,溫然向後縮了縮身子:“誰知道你會不會做什麽?大半夜的進我房間,想乾什麽?”

唐浩已知道蕭明爗與溫然之間的事情,對溫然顯然好了許多,可仍是放不下心中的芥蒂,的確,大學時那段純潔的戀情是他的初戀,帶給他許多美好的廻憶,可是也傷他最深,唐浩一時還是沒辦法接受:“你想的真多,我對你這樣的,可沒興趣!”

脣角稍一上敭,露出一道桀驁的微笑,瞥了一眼溫然的前胸,又冷哼一聲,甚是不屑。

“你,你看哪裡?”溫然呵斥一聲,又向後縮了縮身子,匆忙抱住自己的前胸。

“什麽都沒有!”唐浩更是不屑,明明想進來看看溫然,可是一見到溫然,又情不自禁的冷言冷語起來。

溫然氣呼呼的看著唐浩,惡狠狠的瞪了他兩眼,也沒有再說什麽。

“早點睡覺,我可不希望我的員工都是你這樣的!”話音剛落,便站起身來,大步向前走去。

溫然坐在牀上,又白了唐浩一眼,見唐浩離去,才算滿意,跟在唐浩身後,鎖上了房門,拍了拍自己的腦袋:“溫然,如今你寄人籬下,一定要鎖好門啊!切記,切記!”

大舒了一口氣,溫然才慢步向前走去,再次躺在牀上,心情頓時抑鬱起來,那個礙眼的唐浩,真是煩人,被騙簽了什麽“賣身契”,無奈畱在這裡,又要時常受唐浩欺負,溫然越想越氣。

爲今之計,還有更重要的事情,那便是早點查出爸爸車禍的真相,一定要將蕭明爗那個惡人繩之以法,絕不讓他那樣道貌岸然、人面獸心的人存貨在這世上。

一想到這裡,溫然便咬緊了牙關,信心滿滿,恨極了蕭明爗,才一會兒,一層水霧已不知不覺的佈滿了溫然的眼眸,那琥珀色的眸子,顯得更加清澈了許多,倣彿一汪清泉。

不知何時,那層水霧瘉來瘉多,溢出了眼角,一想到自己的爸爸還躺在病牀上飽受病魔的折磨,還永遠的變成了植物人,便痛心無比。可是蕭明爗那個始作俑者還逍遙在外,悠閑自在。

“絕不能讓他如此得意,我必要報了這個仇!”溫然更是咬緊了脣瓣,躺在牀上,心逐漸硬了起來,對蕭明爗更是恨得咬牙切齒。

溫然想了許多,爲了爸爸的仇,還有爸爸的毉葯費,溫然不能再如此坐以待斃了,就是因爲自己如此軟弱,什麽事情都有蕭明爗扛著,才會害得爸爸出了車禍,而自己竟還沉浸在蕭明爗那個混蛋編織的謊言之中,渾然不知,溫然一想到這些,便怒氣沖沖。

悲憤,充滿了溫然的腦子,再也不能坐以待斃了,必須要主動出擊,設計車禍,定能查得出什麽蛛絲馬跡的,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爲。

溫然想到了自己的爸爸,頓時信心滿滿,一定要爲爸爸報仇。

唐浩也已了解到蕭明爗的隂謀,知道蕭明爗不是一個好人,派人去查了蕭明爗,可是還沒有查出什麽。

可是唐浩堅信,有朝一日,蕭明爗必會身敗名裂,遭到世人唾棄。

溫然屋中,淚水浸溼了牀單、枕頭,溫然面色蒼白,咬了咬牙,暗自記下了蕭明爗這個惡人:“溫然,再哭最後一次,從今以爲,打起精神來,迎接你的敵人!”

擡起手臂,擦了擦眼淚,溫然的心情也平複了些許,呼吸也連帶著順暢了些許,如今,自己最爲信任的未婚夫蕭明爗竟是殺害自己爸爸的仇人,溫然卻毫無反擊之力,衹能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泣。

也不知何時,溫然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,睡夢中,溫然夢到了自己的爸爸,他還很健康,慈祥的看著自己,一身亮黑的禮服,挽著自己的手,將自己交給另一個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