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。

喬喬很喜歡他。

她說。

讓曲奇代喬喬親他。

爲什麽要代親？

他不介意……

由她親自親的。

心軟得一塌糊塗。

對不起喬喬，是我太遲鈍。

我該早點喜歡上你的。

幸好，

還不晚。

幸好，

一切都來得及。

……

騎電瓶車的顧庭爵，臉色很臭。

下次還讓曲奇親他？

呵呵。

“你很想親薑家那小子？”

“啊？不是我，喬喬想親。”

“呵。”

雲喬的額頭觝著顧庭爵的後背，她也有些累了呢。

“喬喬好喜歡他的。”

她小聲咕噥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喬喬再也不會廻來了。

她的臉貼在顧庭爵的背上，和他的皮膚，就衹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。

“已經來不及了啊。”

她的聲音很低很低。

好難受怎麽辦。

雲喬忽然伸手，抱住顧庭爵的腰。

滾燙的眼淚從她眼眶溢出，融入他的襯衣，潤溼他的皮膚。

她的眼淚有些燙。

莊園大門就在前面，宋伯已經在門口翹首以盼。

顧庭爵卻忽然停車。

“就那麽喜歡他？”

“唔……喬喬喜歡……喬喬好喜歡好喜歡薑薑的……”

她看到了喬喬的日記，看到了這世上最誠摯最灼熱，也最懦弱最膽怯的暗戀。

那是喬喬，至死都沒能說出口的喜歡。